“程子同,是就你这样,还是所有男人都这样?”她问。
此刻
子吟接着说:“但我能查到姐姐现在在哪里。”
但信任这种事情,在他第一时间就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她时,就已经分崩离析。
转头一看,她已经推门下车了,一口气跑出老远,才转过头来给了他一个调皮的大笑。
难道她符媛儿就没一点优秀的地方,竟落到用最原始的东西吸引男人,吸引的不也只是对方的原始本能么。
符媛儿:……
她应该向他学习,洒脱一些。结束一段恋情,立马重新开始另一段,这样根本来不及伤心难过。
她仿佛决心要做成某件事,又好像身处矛盾纠结难过。
那抱歉了,她真演不了。
“子吟。”她走上前,轻唤了一声。
她闷闷不乐的走过去坐下。
“她不但没有宰小兔子,她还说,她从来没宰过小兔子。”她仍紧盯着子吟。
符媛儿拉上程子同的胳膊,二话不说离开了病房。
可惜的是,秘书不知道,有些时候,人为了自保,总会做出极端的事情。
然后,她被子吟带着去了小区的饲养园,喂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