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还没说完,陆薄言突然空出一只手来揽住了她的腰,她“唔”了声,突然明白过来陆薄言的意图,于是又给自己强调了一遍:“我不介意!”
她搭上陆薄言的手,其他人稍稍后退,就给他们让出了一个舞池。
他的作息很有规律,周末赖床这种字眼跟他整个人违和,可客厅和餐厅真的都没有他的影子。
她一昂首,很有骨气的答道:“我想回去的时候就会回去。”
苏简安迫不及待的打量陆薄言,最后却只是失望的叹了口气。
苏简安十分怀疑苏亦承那句“来得正是时候”的真正意思,脸更红了,低头去吃她的龙虾。
这个时候,苏简安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真的又做噩梦了,后来……
陆薄言突然发现自己的要求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,苏简安不过是对着他绽开了一抹微笑而已,他居然就忘了这一天有多累,眼里只剩下眼前的人。
秦魏!
感觉到空气重新进|入肺里,苏简安仿佛重生了一次,还没说话就先红了脸,半晌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,你太,你太过分了!”
苏简安掀开被子,去打开衣柜取出了他的外套。
她突然更加不想打扰苏简安和陆薄言,笑着走开了。
“当然是”陆薄言低头,在她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,“这样算。”
弯弯的一道挂在天边,深浅不一的七种色彩,背后是湛蓝的、飘着白云的天空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陆薄言看了看手表,已经是凌晨了:“不早了,回去睡觉。”